是的,暮家全家失踪,肯定和晏时珩拖不了干系,怕是凶多吉少,还有翠儿,她刚才那副血肉模糊的样子,怕是等不了多久。
徐晗初反抗的动作渐小。
晏时珩的掌一路向上,灵巧的解开她的盘口。
对他来说,徐晗初就好像是让人上瘾的药,只要靠近,便想吸食。
徐晗初一惊,她不能,她一个人死就够了,她不能害了暮家,更不能再伤害晏时珩。
徐晗初用力反着手肘抵向他的胸口挣脱他的钳制,往后退了一大步,心提着。
“钧座,求你不要这样,除了这个,你想要让我做什么都可以,我已经嫁做人妇,你这样做,不如直接杀了我。”
徐晗初神情慌张,轻轻的喘着气,惊恐的像只小兽,而他就像只要将他拆骨吞肉的狼。
晏时珩低眸看着她,眼中风云骤起。
晏时珩上前一步,逼视下来,声音压抑低沉:“你想要为他守身如玉?你是不是太高看了自己?你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,当年封家内忧外患,你却临时退婚恩断义绝,气得老爷子当场吐血而死,封家被你们暮家落井下石,驱逐出城,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,你可知道我恨不得要将你千刀万剐!”
一句一句渐渐拔高,像是一把把锐利的冰刀刺进徐晗初的心里。
徐晗初撇过脸,微微咬了咬唇:“当年退婚的是我,错在我一人,就让我一人偿还,求钧座放过暮家。”
放过?晏时珩突然嘲讽一笑。
他一把钳制住她的下颌骨,鹰隼般的目光锁定住她的一泓秋水:“你就姓暮,你还要说和暮家上下几十口无关?我告诉你徐晗初,只要和你有一丝瓜葛的人我都不会放过!欠过我的人,我都要让他们痛苦的生不如死!”
徐晗初连连后退,一下抵在门框上,膈的肩胛骨生疼。
还未反应过来,吻便缤纷落下。
这一刻,是什么心情。
就好像你最珍视日日把玩的宝物,突然有一天遭了贼,你翻天覆地找了世界每一个角落也没有找到,失望的找到了一个瑕疵替代品,过了一段时间,却发现那宝物竟然又被原封不动的放回了原地。
晏时珩的眼睛有一刻的潮湿,涨热的身体却舍不得离开徐晗初,只放慢的动作,缓缓地,温柔的动作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