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&狼大:“……”涀
真的,要不你还是闭上嘴吧!
狼大扶额捏着眉心,他叹气叹得感觉自己都要沧桑了!
“王,以我之见,琬姬公主的诞辰我们是一定要去的,不光是狼族要去,还有狼后也要去!”他温和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看得狼二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。
不用狼大细致解释,鳞枭就明白了他的所想。
“她的小动作实在是太多了,就像我们曾经担心的那样,会不会有哪一天,暗夜之森的其他兽人会被琬姬公主挑拨得联合起来对抗狼族呢?”
“这看似只是一个简单的庆生宴,可是,王,这张邀请函上面可是写了,宴会要持续整整七天的时间!”狼大收敛了脸上的温和笑意。
“是啊,”鳞枭垂眸,他嘴角噙着一抹冷笑:“倒是差点忘了,琬姬……可是一直有着勃勃野心!”涀
“能在短短的半天时间里,将食人花灾祸往花花身上引,让无数兽人都恨不得马上杀了花花献祭,她这小心思耍的,哼。”鳞枭漫不经心的说着。
“所以这七天,琬姬到底想干什么呢?”鳞枭倒是生出几分好奇了。
他伸手将河水里洗干净的衣服和兽皮拿了起来,狼二知道自己今天在犯蠢,他自觉蹲下身就要接过王手里的东西。
却被王身上蓦然出现的黑雾挡住了……
这是无声的拒绝,王……
甚至不允许其他狼触碰到属于狼后的一针一线……
【宴会持续七天,也是为了能帮助更多因食人花受伤的兽人,各族间若是能互通消息、资源共享,想来定能为那些受伤的兽人减少很多痛苦。】——邀请寄语。涀
鳞枭脚尖轻轻点在地上鲜艳红纸的邀请函寄语上,他嗤笑出声:“以前琬姬可是从来不把其他兽人放在眼里的,现在倒是聪明了,只是这话,看起来可真假,‘善良’得虚伪。”
“王,我提议您将狼后带着一起去还有一个原因,我等上次守在狼穴洞口处,实在不曾料到食人花会钻进土里将狼后偷走,若是没猜错,这次虎族族长威牙也会来。”
“因此我怕您不在领地,我们没有人是威牙的对手,恐……护不了狼后。”
鳞枭狼眸忽得抬起,他声音轻极了,语气听起来越是格外的嗜杀嗜血,“那就趁这个机会,杀了他吧。”
他唇角微微上扬,却不见一丝笑意。
鳞枭越发觉得“杀了威牙”的想法太正确了,甚至他手已经痒得交互努力捏了几下,指骨间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声响。
他周身凭空涌现的黑色雾气,由上至下的从地面开始旋转,然后升腾而起。涀
幻化出来一把不断发出剑鸣声的长剑……
又割裂变成无数样式相同的锋利短刀……
连同勐的大刀,或是狼大的长鞭,都被一一幻化了出来,鳞枭脸上杀机四起,分明就是已经按捺不住想要宰了威牙的样子。
“还有……蛇族,听说蛇族的蛇果什么的,好像很不错?”鳞枭笑了。
狼大却是面容更复杂了,大概王不知道,兔族老族长最近一直长吁短叹……咳咳咳……说狼后每天拉出来兔子粪球都有两个成年兔多了。
都是因为王喂给兔子好吃的太多了。
尤其现在,王还惦记上了蛇族的果子要给狼后加餐。涀
……
被系统从小黑屋里放出来的小黑团子,忙不迭的飞到花花身上。
这一次将它关进去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,小黑团子在里面待得心慌,它被关进去ʝʂɠ的最后记忆是花花身上不断涌着的鲜血……
它害怕得不行!
所以一出来,它就赶忙伸出小黑爪子对着花花仔仔细细的摸摸看看。
【花,坏狼没有对你怎么样吧?】它检查了一遍,确定花花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才松了一口气。
但是它还记得,自己在寂静的小黑屋里等待的时候,系统卡牌池里一声声解锁新卡牌的提示音格外响亮。涀
它松了一口气,还好它想象的,什么【坏狼生气花花无用,连崽子都照顾不好,然后抛弃花花】的场景没出现。
……
不得不说,琬姬这招是有成效的,本来众多兽人因为食人花的袭击,死的死伤的伤。
谁还会有好心情去参加一个跟他们没什么关系的破宴会呢?
有的兽还好些,只是被食人花啃掉了一只胳膊或是一个腿,他们还算得上是对族群有用的兽人,因此受伤了还会得到族人们的照顾。
可还有很多兽人就没这么幸运了,有的兽人甚至被食人花涎液腐蚀得,身上好皮都不剩几块。
他们只能无助的躺着,任由自己身上的鲜血浸到各处……等死。涀
他们的族人们也都默契的不再送来食物和水了,伤得这么重,妥妥就是一个没有用的废人了,肯定是活不了的,反而会浪费珍贵的食物!
“孩子他爹,”一个雌性紧紧捏住手里的红色纸条高兴极了跑回山洞。
“你看看,你马上就有救了,蛇族一向有找寻药草的天赋,你再看琬姬公主写的话,她实在是太心善了。”
她热泪盈眶的,一时间高兴得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
但躺在床上的男人一脸狐疑:“蛇族从来都是以草药为交换的代价,和其他兽人进行公平交易,这样一个从来不肯吃亏的种族,现在却大方极了,还难得的为其他兽人着想,怎么看都不像是琬姬公主的作风啊。”
可被好消息冲昏了头脑的雌性压根不听!
她只知道,只要去参加这场宴会,她的顶梁柱就不会倒,只要蛇族肯帮忙,她的丈夫就不用等死了。涀
而琬姬是一条毒蛇又怎样?
架不住她有一颗善良的心啊!
男人无奈,他现在伤得很重,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。
“与其信任琬姬,还不如相信那个渡鸦带来的传言——狼王的爱侣养大了梵生花。”
“琬姬公主不是什么好蛇的,你妄图从她身上拿走的一点……咳咳咳……最后都将付出更沉重的代价还给她。”床上的男人阖了阖眼,他现在连说话都很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