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沈安念秦正祁
简介:城里的房子比较紧张,二代同堂还算宽敞的,有些是三代同堂,甚至是四代同堂。很多房间都是用木板隔起来,隔音非常不好,隔壁喘个大气都能听到,所以夫妻俩在家根本没有空间亲密。不少夫妻有需要了,会到招待所来住上一晚解决问题。她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倒霉,只是住一晚上,也会遇上这种事。招待所的房间隔音不好,隔壁房间的声音刚开始还压抑着,后来慢慢放飞自我,那声音越来越大,在夜里听得十分明显。她被迫听墙根,心里非常别扭。
沈安念刚刚醒过来,脑袋还有点不清楚,根本反应不过来那是什么声音。
没过多久,她就意识到隔壁房间的人在做什么了。
城里的房子比较紧张,二代同堂还算宽敞的,有些是三代同堂,甚至是四代同堂。
很多房间都是用木板隔起来,隔音非常不好,隔壁喘个大气都能听到,所以夫妻俩在家根本没有空间亲密。
不少夫妻有需要了,会到招待所来住上一晚解决问题。
她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倒霉,只是住一晚上,也会遇上这种事。
招待所的房间隔音不好,隔壁房间的声音刚开始还压抑着,后来慢慢放飞自我,那声音越来越大,在夜里听得十分明显。
她被迫听墙根,心里非常别扭。
好在睡隔壁床的秦正祁一动不动,没有一点异样,应该没有清醒过来。
幸亏他没醒。
要是他醒过来,他们俩一起被迫听墙根,光是想想那画面,她都能抠出三室一厅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隔壁房间终于消停了下来。
沈安念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气,看来是对小年轻,这时间够长的呀,等了大半天才结束,她终于能够睡觉了。
听着隔壁床传来均匀悠长的呼吸,秦正祁缓缓睁开眼睛。
隔壁房间动静那么大,他怎么可能睡得着。
只是沈安念的脸皮太薄了,他担心沈安念会尴尬,才装作自己没有醒。
听着那些声音,他忍不住浮想联翩,她还翻来覆去不睡觉,天知道他用了多强的意志力,才按捺住自己的那股冲动,没有将她就地正法。
早上沈安念是被秦正祁叫起来的,她揉着眼睛坐起身,脑袋还有些迷迷糊糊,“几点了?”
“已经六点了,要起床了,吃完早餐我们还要去赶火车。”
沈安念差点忘记他们出门在外,还要赶火车,赶紧把沈安岁给叫醒,这才发现秦正祁已经把早餐给买来了。
“你怎么这么早?”
“早起习惯了,没事可以做,我就去买了早餐,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,就把东西都买来了,你看看你喜欢吃些什么?”
桌上放着稀饭,豆浆,包子,油条,鸡蛋,东西果真不少。
她们哪里吃得下这么多东西。
沈安念拿着搪瓷盆,带着沈安岁去卫生间洗漱,梳洗好了才回来吃东西。
果不其然,她们根本吃不下,连一半都吃不完,剩下的东西全让秦正祁给解决了。
吃过早餐,他们收拾东西准备退房,谁想到刚出门口,隔壁房间正好打开门,一男一女走出来。
女同志娇小玲珑,男同志身材高大,都很年轻,看起来很般配。
见到他们,沈安念便想到昨天晚上听到的动静,没敢多看,立刻带着沈安岁下了楼。
虽然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听了墙根儿,可这种事谁听谁尴尬。
好在下楼退房的时候,没有再遇到他们。
秦正祁退了房间,他们坐公交车去到火车站。
这一次坐的是过路车,他们上车的时候,车上已经坐了好多人。
沈安念对着车票找位置,发现他们的位置上居然有人,是一位中年妇女和一个年轻女人。
见到他们走过来,那个年轻女人撇开脸,不敢看他们。
而那个中年妇女,直接当他们是透明的。
沈安念不惯着她们,当即跟她们说道:“不好意思,这个位置是我们的,麻烦你们起来。”
那中年妇女终于看向他们,“我们也买票了。”
“或许你们买的不是这节车厢的车票,你们看一下是不是坐错车厢了。”
火车上都是按位置坐的,不会存在同一个座位重复卖两次的情况。
那两个人没有动,沈安念只好掏出火车票,念自己的座位号。
“我们的车票就是这个位置,麻烦你们起来。”
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戳了那中年妇女的肺管子,她大声嚷嚷起来。
“还是当兵的呢,当兵的不就该为人民服务,怎么还跟咱们老百姓抢位座位,这是哪门子道理?”
她这是故意挑起军民对立呀,沈安念被她气笑了。
看来这人知道这位置不是她的,所以故意撒泼,想要霸占座位,她可不吃这一套。
不过要是真闹起来,的确对秦正祁的影响不好。
沈安念压住自己的脾气,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客气一点。
“是,我的爱人的确是军人,但他没让出座位的义务。
你们要是想坐这个位置,麻烦把你们的车票给我们看一下,我们去坐你的位置。”
“看什么看,我们的车票凭啥要给你看。”
看来她今天遇上滚刀肉了。
沈安念把秦正祁给推到一边,省得他限制自己发挥,这才故作惊讶地看着那中年妇女。
“你们连车票都不让看,却霸占我们的位置,你们该不会逃票吧?”
那中年妇女脸色一片涨红,“谁逃票了,我们买票了,你不要血口喷人。”
还会用成语,看来念过书。
沈安念板着脸,“你们要是不让座,我可就要找乘务员了。”
那中年妇女一听她这话,顿时着急了,“你怎么回事,没看到我女儿还大着肚子吗?”
沈安念还真就没看出来。
现在那大姨这么一说,她才看见那姑娘的肚子是冒了一点尖。
“怀的是我的孩子吗?她要是怀的我孩子,我就给你们让座。”
“怎么说话呢你,你有没有点素质。”
“我没素质,全天下的素质都堆到大姨你脸上了,所以你这张老脸放不下脸皮,才让你这么没脸没皮。”
“你敢骂人,真是个有娘生没爹教的小贱人。”
“小贱人骂谁呢。”
“骂你呢,小贱人。”
“小贱人,你骂的是自己吧。”
那中年妇女脸色气成猪肝色,眼睛恨不得在沈安念身上剜出一块肉来。
她那媳妇伸手拉了拉她,那中年妇女才收回目光,跟旁边的人求助。
“大家快来看呀,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素质,欺负老人和孕妇呀。
以前的军人同志为老百姓流血流汗,现在的军人同志欺负咱们老百姓,咱们上哪儿说理去。”
她的声音尖锐刺耳,沈安念听得非常不爽。
秦正祁是军人没错,但他是军人,就得处处让着他们吗,没这样的道理。
可旁边有人听到那中年妇女的话,竟真的站出来帮她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