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狼头,里面请。”
余窈从没想过,自己会这么快就和霍璟州见面。
也从没想过,他会看到自己这么下贱的模样。
她仰视着那个能拯救自己脱离苦海的男人,看他面无表情的走过自己身边,连一个表情都没有留给自己。
“今天是什么风,把狼头吹到我这里了?”
沈默伸手倒了一杯茶,放在了余窈的光裸的美背上。
“去,给狼头上茶。”
一巴掌拍在余窈的玉臀上。
她有些迟疑。
可是下一秒,沈默就用两根手指捏住了余窈身体里的肛塞。
威胁的感觉不言而喻。
强忍着羞涩与屈辱。她慢慢的趴向霍璟州。
“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,打扰了沈经理的雅兴啊?”
浅浅的喝了一口余窈送来的茶水,霍璟州又将杯子放在了余窈背上。
看着她身上被针刺鞭打出来的痕迹,霍璟州眼神暗了暗,不过并没有发作。
余窈双手支撑着身体,像是个乖巧的摆件一样,驮着茶杯,一动都不敢动。
“狼头说笑了,”沈默笑的如沐春风。“毕竟这极品瓷娃,也有我的一份功劳,狼头看不住人,我只好亲自出手,让她学乖一点了。”
轻轻用指节敲了两下桌子,这是他叫自己过去的意思,余窈虽然看懂了,但是却定不想搭理。
不知道为什么。她就是相信,霍璟州一定会把自己带走的。
被余窈的反应取悦,霍璟州轻松扯了扯嘴角,一时间,屋里的气压好像都提高不少。
拍了拍手掌,身后的手下立刻拖着一个下半身几乎都烂了的人,走进了沈默的办公室。
一路上的血迹滴滴答答,将价值不菲的地毯弄得脏污不堪。
“手下人办事不力,实在是让沈经理见笑了。”
余窈看着那具尸体,胃里一阵恶心。
这人他认识。
之前自己说身上有伤,就是他给自己找的大夫。
等下,如果这人是霍璟州的手下,那他把自己的人弄死了带给沈默,不就是给了沈默机会打自己脸嘛。
所以,这人是沈默的人!
怪不得那么容易就相信了自己的话。
甚至有可能,自己逃跑也在沈默的计划之内。
想明白这一切的余窈猛的抬头,正对上沈默那一双笑的弯弯的眼睛,越看越像只狐狸。
自己埋下的眼线被人揪了出来,沈默倒是一点儿也没有生气。
“手下的人不得力,狼头也不用这么生气。”
“我有什么可生气的,”霍璟州貌似无意的垂下了手,正好搭在余窈的背上。
“托这家伙的福,我还找到了一条从越南过来的军火路子。”
“沈经理,你说我该不该开心?”
军火!
沈默抿了抿嘴唇。
那条路线是他的。
明面儿上他并不沾军火这条线。但其实从前几年开始,他就在暗暗的发展自己的势力。
在这种地方,没有实力拿什么说话?
霍璟州说的那条路,是当初他带着几十号心腹,用命探出来的。
绝不许有闪失。
但是他没想到,霍璟州为了个女人,居然下这么狠的手。
不过这样也好,起码他可以确定,这个冷心冷情的男人已经有了软肋。
“狼头真是说笑了,咱们手底下那条路,不是一条命一条命的垫出来的。”沈默走到霍璟州身边,抬手拿起余窈身体上的茶杯,“如果当真有这样的好事,狼头可别忘了兄弟。”
不过是小小的一个茶杯,可是在离开余窈身体的一刻,她却觉得好像卸下了千钧重担。
虽然不知道他们口中的那条线路意味着什么,但是结果显而易见,沈默妥协了。
还没来得及高兴,一股熟悉的痛感自肠道中翻涌而起。
两个男人客套场面话的功夫,她就已经疼出了一身冷汗。
霍璟州虽然没有沈默这种爱好,粉丝日积月累,耳濡目染,也足够他知道余窈现在是什么情况。
“换衣服去吧。”
霍璟州招了招手,立刻有手下人送来了提前准备好的衣服。
虽然早就料到霍璟州的目的,但是看到对方这样赤裸裸毫不遮掩的模样,沈默承认,自己还是被气到了。
“后面的东西,不许拿出来。”
在沈默背过身的一瞬间,霍璟州趴在余窈耳边,快速的叮嘱了一句。
原本雀跃的心情因为这一句话瞬间跌落谷底。
强忍着身体传来的不适感,跟着霍璟州一路回到了他的办公室。
“去吧。”
余窈如蒙大赦,步履踉跄的奔向洗手间。
这小丫头现在胆子越来越大,已经有些有恃无恐了,这次借着沈默,也算是给他长个教训。
等到余窈从厕所出来的时候,已经接近虚脱了。
想着自己一身脏污,终究是没敢爬上霍璟州的沙发。
“你……”余窈张了张嘴,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。
樱桃小嘴儿张张合合,却始终没有再说出什么话来。
低头思索了半晌,余窈终于鼓起胆子,手脚并用的趴向霍璟州。
熟练的解开男人的腰带,掏出里面已经膨胀的巨物,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,仔细的舔舐。
大约是没有想到这丫头居然这么大胆,霍璟州怔愣了一瞬间。
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,调了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,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女孩儿的侍奉。
看着她毛茸茸的发顶,忍住了伸手触摸的欲望。
希望这次,她是真的学乖了。
就像霍璟州所想的那样,这次余窈是真的学乖了。
这么多次碰的头破血流,她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。
这个地方如果没有人庇护,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活着离开的。
而霍璟州显然是现在自己能依靠到的最好的大树。
打定了主意,余窈伺候起霍璟州来,愈发尽心。
头几天霍璟州还让手下监视着余窈的行动。
这几天只要她不离开霍璟州的地盘儿,也就没有人在监督她了。
有过上次的教训,余窈除非脑子被车撞了才会乱跑。
这段时间,她每天琢磨最多的事情就是怎么讨好霍璟州。
清晨的光从卧室的窗帘中透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