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轩辕听
简介:轩辕听自然是开心不已,接着听云酥酥说道:“我先回去了,你跟你舅舅好好说,我这个人不喜欢接触生人。”等云酥酥走后轩辕听才站起来,膝盖有些血液不通,不过人是兴奋的,听军营的那些糙老爷们说,跪搓衣板是夫妻间的情趣,她直接让他跪着,不就是默许了他吗?只要她嫁给他天天跪搓衣板他也开心,现在他就去找舅舅。佩兰很有眼色的扶着云酥酥,问道:“姑娘,真的要给轩辕听一个机会吗?”云酥酥说道:“我还不知道在京城多长时间,需要一个挡箭牌。”
轩辕听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从两年前你不再出现后我一直担心你,那次陛下非逼着我选一个人做妻子,我一时没听清楚,那时候想着你会在哪里,所以直接就说在想你,陛下一直让我带你回来,我找了你两年,好不容易见到了有些激动,有些语无伦次了。”
她不会生气吧?认识这几年都不知道她的名字,好不容易找到了人,再不见了他去哪里找?要不拼着被打一身伤的危险问问名字?伤好了再继续找,范围也能缩小。
云酥酥都有些咬牙了,这对甥舅完全是闲的,她好好的当她的小透明,把她提溜出来干什么?她是顺道养伤的,若是身份暴露了都能烦死她,可能还没有亲眼看见仇人的惨状就得出京。
云酥酥完全是气笑的:“我伪装的不起眼,几乎没有存在感,你还能认出来我?”怀疑她自己是不是还有哪里露出了破绽,不行必须得改进,她注定是要浪迹天涯的人,有时候行走透明状态是必须的。
轩辕听老实说道:“之前你跟佩兰姑娘在的时候,我看见了你穿的衣服。”
模样虽然一样,气质完全相反,之前的她用他们的话说就是一副狂拽酷炫吊炸天,谁见了都得喊声爷爷,这次见面气质变得柔和了,不是别的大家闺秀那种看着有些娇柔做作,就是自然而然的那种温柔,若不是认出了佩兰,他真不敢认,衣服也跟以前的风格大相径庭,这样的人很难不心动。
云酥酥:“……”佩兰是这么多年来唯一被她一直带在身边的,见到佩兰就能见到她,要不要把佩兰调走,可是调走了她生活就全乱了,舍不得。
看着云酥酥纠结的样子,轩辕听心里直打鼓,她不会一言不合就杀了他吧?他到底是跑呢还是跑呢?打一顿没事,他年轻缓缓就过来了,打死了不行,打死了就不能见她了。
云酥酥说道:“你知不知道皇帝找我什么事?”
轩辕听的第一反应就是:“什么?皇帝找你?一个男人找一个女人……”还能有什么事?
他不敢问出来,这就是他第一反应,可是马上又清醒了,舅舅之前根本没有见过她,应该是有别的事情,可他连她身份都是才清楚的,他也不知道什么事啊!
云酥酥眼神刀向轩辕听,这家伙脑子被踢了,这么莽撞了?说话不经大脑的性子是被谁带偏了?
轩辕听老实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,我才从外面回来,等我问问我舅舅,然后告诉你。”
云酥酥也是没脾气了:“告诉你舅舅一声,没事别来招惹我,再有一次我直接炸了皇宫,你知道我有那个能力,闹到他再次写罪己诏为止。”
之所以敢威胁皇帝是因为她知道,皇帝这个人宅心仁厚,接手江山这么多年还没有完全的控制住这些大臣们,顾虑太多,而她最亲的外婆刚刚过世,小舅舅是皇帝一把锋利的刀轻易不会舍弃,云家不在她关照范围内,算得上孑然一身,身外之物也不太看重,空间里面金银都是现银,粮食也够她一辈子吃喝,所以想走就走毫不留恋,皇帝拿捏不到她。
轩辕听老老实实答应,不然还能怎么样?他母亲与皇帝是一母同胞,当初是为了救皇帝嫁给他父亲,他父亲家族可是几代勋贵,家族能人辈出,娶了公主还能入仕,足以见得手段有多么强硬,明知道自己姐姐被他们磋磨死,舅舅也一时动不得他,说实话即便是至高无上的皇帝对上肆无忌惮的她也根本镇不住。
轩辕听说道:“这桩婚事舅舅已经当众下旨了,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能不能给他一个面子,先别解除。”
只要名分在他还不是能随时找借口找她?府上准备了多年的珍贵药材,他隔两天送一颗,隔两天送一颗,烈女怕缠郎,他就不信她不会高看他一眼!等她习惯了他婚事不就顺理成章了吗?
突然的安静让轩辕听心都漏了一拍,然后听到了一个天大的惊喜:“期限三年,我有许多不方便的地方需要用你的身份挡麻烦,算是给皇帝面子,三年后你们舅甥俩有多远滚多远。”
轩辕听自然是开心不已,接着听云酥酥说道:“我先回去了,你跟你舅舅好好说,我这个人不喜欢接触生人。”
等云酥酥走后轩辕听才站起来,膝盖有些血液不通,不过人是兴奋的,听军营的那些糙老爷们说,跪搓衣板是夫妻间的情趣,她直接让他跪着,不就是默许了他吗?只要她嫁给他天天跪搓衣板他也开心,现在他就去找舅舅。
佩兰很有眼色的扶着云酥酥,问道:“姑娘,真的要给轩辕听一个机会吗?”
云酥酥说道:“我还不知道在京城多长时间,需要一个挡箭牌。”
省的云家的一群人搞幺蛾子,再次拿她婚事做筏子,虽然轩辕听在她面前乖乖的,但是在别人面前可是嚣张霸道的,可能是之前给他的印象太深刻才会一直这么乖,她可是在十二岁的时候当着他的面杀了一群人,差点还杀了他们一群人,那个时候他才十五岁吧?被自己家族捧杀的巅峰时刻,还没见过血淋淋的现场,那个时候吓傻了,至于到了后来即便与她武功不相上下还是对她畏惧有加。
说起来他们情况差不多,都是自幼丧母,他是被捧杀全家都供着,实则一切不敬长辈嚣张跋扈的罪名全都是他背着,若不是当今继位,估计早就尸骨无存了,即便这样在家族也是有名的白眼狼。
佩兰问道:“那皇宫?”
不管姑娘是怎么想的,皇帝没有经过姑娘的允许直接赐婚,对他们这群属下来说都是挑衅,这是不知道她们穿红衣的厉害了?只要他们几个人联合起来把皇宫搅得鸡犬不宁还是很容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