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我管?如果两年前不是因为我,阿梓早就死了!你明白吗?”
程汐在后面听了都是一怔,难怪两年前醒来的时候,手腕上的伤很久才好。
问白泽,白泽一直不说,程汐多多少少可以猜到,手腕上的伤除了割腕自杀之外,就没有什么别的可能了,就是猜不到自己当初是为了什么,又是因为谁。
温宴白听完之后同样也是一愣,“什么?”
“如果不是我当初发现阿梓在酒店自杀,你早就没有机会了。”
温宴白听白泽说的这些话直直的摇头,程汐五年前出国的时候明明还是好好的,她出国是深造,怎么可能会自杀!
“怎么可能,阿梓怎么可能会想要自杀?”
“你不会连阿梓得了重度抑郁都不知道吧?”白泽冷冷的眼神观察着温宴白的表情变化,看到温宴白难以置信的表情,突然苦笑,原来温宴白真的就是什么都不知道,就连生活中也不愿意多观察一下程汐的状态,这样的人,白泽怎么会舍得把自己捧在心尖上的人给她,“你在她婚礼上为了别的女人抛弃她,为了别的女人不管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,明明她都已经忘记了!明明已经重新开始了,你为什么还要来打扰她?你为什么这么自私?”
这还是程汐第一次看到白泽这么失态的样子,他也从来不说这么一大堆的话,白泽在程汐的面前永远都是最温柔,最绅士的。
但是他们说的这些,程汐就好像是在听一个陌生的故事。
没有印象,更没有记忆。
只是稍稍地感觉心有点痛。
温宴白声音都已经哑了,“她什么时候有的抑郁症?”
白泽看着温宴白,想起之前自己在程汐手机上删除掉的备忘录,“就在你在国内和夏暖卿卿我我的那三年。”
什么?!
那为什么程汐回国之后,他一点也没看出来程汐得了重度抑郁症?
也对,当时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得脑癌的夏暖身上,完全没有关注到程汐当时的状况。
只是,怎么可能,阿梓怎么可能会得抑郁症呢?
她那三年到底……阿梓是怎么在国外度过的?
看到温宴白这个伤心自责的样子,白泽冷冷的哼了一声,“没话说了吧,温宴白。”
他指了指门,“滚,别再来找阿梓了,她看到你恶心。”
温宴白全身都忍不住地颤了一下,最后欲言又止,转身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