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战北骁
简介:“……”“既然总是有人管教不好自己的孩子,那孙局你可要好好地费心教一教!”耳边响起那人那天抱自己离开拘留室时说的话,宋念念心底莫名地升起来一股子怪异的感觉,再想想之前黄总的事,就是她脑子再不灵光,也瞧得出来,事情多多少少都跟自己有些关联了?只是,她脑子里还是那一排又一排的问号,为什么呢?挂了电话,宋念念第一时间就赶紧上网查了查新闻,这才发现,事实比陆静好说的还要惨烈得多不说,周海洋也被匿名人检举出来半年前曾在某酒吧里强女干未成年少女……
已经烧晕过去的宋念念自然不会给她半点反应。
正当晏姨六神无主急得团团转之时,桌边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了,她垂眸一看显示的号码,顿时大松一口气,旋即用一种很急的口吻接下电话说道。
“先生,宋小姐突然发烧了,您看我是现在把她送到医院里去,还是您回来一趟?”
晏姨说完,眸眼转动着开启了视频电话,然后将镜头对准了宋念念烧得通红的小脸蛋,“先生,看样子,宋小姐在警察局里一定受了很大的惊吓,她烧成这样,我一个老婆子也弄不动她,要不先生您过来看一下?”
电话那端,坐在书房大班椅里的男人眸眼深邃地看着烧得满脸通红的小人儿。
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燃了半截的香烟,好半晌后,他才嗓音清冷地回了句,“晏姨,以后好好照顾她!”
“……”晏姨懵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,“以后?先生的意思是以后都不回来吗?”
男人没回她,漠漠然的样子仿佛宋念念所有的一切都跟他不相干一样。
晏姨头大又失望地再要出声之际,男人已经啪地一声切断了电话。
望着被挂断的电话,晏姨觉得头疼,老人家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?
明明所有的事情都是照着夫人的计划走的啊,而且以她家先生这几次的表现来看,确实也对这宋念念上了心的啊,怎么忽然就变成了这样呢?
……
宋念念觉得自己做了个梦,梦里面她又在和她老公做着那样的事。
骨节修长的大手奖赏般地刮了下她的小鼻子,“真是个贪心的小姑娘!”
听到他笑声的她,嘴角也呈上扬的弧度。
她冲他眨眨水朦朦的眼睛,葱白的手指伸进他坚硬的黑发里。
“那你喜欢我这么贪心吗?”小奶音软糯又天真,“老公,好好说你把我养在家里六年,为的就是这一天,是真的吗?”
男人又是低笑一声,用实际行动给了她更明确的答案。
“老公……”女孩嘤咛着又叫了一声,娇娇软软的声音简直要把人心都磨化了。
“念念,醒醒,醒醒!”恍恍惚惚中,宋念念感觉有人在不停地摇着她的胳膊,“念念,快醒来了,你电话一直在响!”
“唔,不要,老公你别走,我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,老公……”
沉醉在梦中的宋念念闭着眼睛怎样都不想让自己醒过来。
只是梦境里,方才还一片漆黑的房间里忽然变得好亮堂,画面再蓦地一转,就见一张她熟悉无比的俊脸映入她的眼帘,望着男人那深刻硬朗的五官,还有那长得要人命的大长腿,她傻住了,男人却是冲她邪肆一笑,开口的时候声音好听的过份,“做梦都在意淫我,喜欢是不是?”
“没有,没有……”不知怎的,她又被他逼到墙角的角落里,男人的视线赤果又直白地落在她脸蛋上,仿佛要将她的小脸蛋盯出一个洞来。
“……”
竟然还他么的把她当成了她威风凛凛的机长老公?
阿弥陀佛,罪过罪过啊!
晏姨的声音再一次地响起来时,宋念念飘忽很远的理智才尽数地回来了,联想到刚才做的那般香艳的梦,她小脸蛋烧得更厉害了。
“没,没有什么梦,就是和同学一起玩!”她心虚的看也不敢看关心她的老人家。
晏姨也没再追问下去,指着她床头柜边的手机对她说道,“你手机一直在响,我看头像好像是前天晚上送你回来的同学!”
宋念念点头,拿过来手机一看,果不其然就是陆静好那个咸鸭蛋女孩。
“念念,你看新闻了吗?”那头,陆静好的声音就跟打满了鸡血一样兴奋,“周家倒了哎,被查出来制作假药不说,竟然还偷税漏税那么严重,听说周家在云都根基很深的哦,居然才两天就这么凉凉了,可见你那帅大叔是多有本事!”
“看来我的直觉还是很准的,以后我再见你的时候真得叫你钮祜禄宋念念了,啧啧,虽然我暂时还没查出来那男人到底是那条路上的神仙,但是我觉得,钮祜禄念念,人家既然帮了你这么大的忙,你就是该再去盘他一次报恩的!”
“……”
“既然总是有人管教不好自己的孩子,那孙局你可要好好地费心教一教!”
耳边响起那人那天抱自己离开拘留室时说的话,宋念念心底莫名地升起来一股子怪异的感觉,再想想之前黄总的事,就是她脑子再不灵光,也瞧得出来,事情多多少少都跟自己有些关联了?
只是,她脑子里还是那一排又一排的问号,为什么呢?
挂了电话,宋念念第一时间就赶紧上网查了查新闻,这才发现,事实比陆静好说的还要惨烈得多不说,周海洋也被匿名人检举出来半年前曾在某酒吧里强女干未成年少女……
她真的没有想到,她不过发烧了两天,周家竟被整成这样?
晏姨一直在旁边盯着宋念念的一举一动,好几次的时间,她都想冲上前去告诉她,不管是先前的黄总,还是现在的周家都是她家先生在背后做的,可她又实在是没有那个勇气。
她家先生是个啥样子的脾气,她真是再了解不过了。
而他那个人也是什么都好,就是对女人太不开窍了不说,也太过沉溺于过去。
当年若不是怕跟宋念念待在一个屋檐下时间久了,左邻右舍的人会说闲话,他也不会特意地搬出去避嫌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