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云茯
简介:“难怪,三当家这么迫不及待,直接把那人带到了后山的温泉池子,这是要和那男人玩鸳鸯戏水啊!”……鸳鸯戏水?这白蛟龙不愧是渣女海后,玩得可真花!云茯得到了有用的信息后,在心底吐槽了两句,就赶往后山,去找那温泉池子。——后山,露天的温泉池子里。戚寒洲赤裸着上身,露出薄薄的线条流畅的肌肉,凌乱的黑发被水汽给弄湿了,披在肩头。俊眉紧紧地拧着,脸色绯红,那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和脖颈。
黑沙寨排行老三的白蛟龙,是水匪集团唯一的女性头目,是大当家赤蛟龙的亲妹妹。
是个蛇蝎美人。
但她这三当家的位置,却不是靠着自己亲哥哥这层关系坐上去的。
而是靠着自己狠辣的手段和那一手行云流水的鞭法。
据说,她一口气干掉了几十个不服她的水匪,坐上了那个三当家的位置。
这白蛟龙除了心狠手辣,杀人如麻之外,还有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方。
那就是喜欢长得俊俏的郎君。
黑沙寨其他几位当家,是喜欢出去抢女人。
而她,则是喜欢出去抢男人。
只要是她看中的男人,不管人家是什么身份,多大年纪,有没有成亲,乐意不乐意,都被她强行掳进这水匪老巢。
但是那些男人在她身边,一般只能待个十天半个月,稍微长点的能待个半年时间,她就过了这新鲜劲,把人卖到小倌馆,或者直接杀了。
云茯:这是铁渣女啊!渣到没边了。
要是照这小喽啰说的,那戚寒洲这会儿可能有点危险了。
那位平时,可是连自己不小心碰一下他的手,都要炸毛的。
要真是被那白蛟龙给调戏了,指不定能气成什么样呢。
“你们家三当家住哪?”
云茯收回乱七八糟的心神,从那小喽啰的口中打听到了白蛟龙的住所。
就乘着夜色,一路悄摸摸地摸了过去。
白蛟龙作为黑沙寨的第三把交椅,住的地儿自然不会差,但云茯没想到能这么好。
宽敞的大院落,有点像是小型的行宫,雕梁画栋,亭台楼阁,美景如画。
云茯溜达了一圈,没有在主院里最大的卧室找到人,刚想再去揪个人过来问问,就听见院子里,两个小喽啰的对话。
“我听说,咱们三当家带回来一个瞎子,这是真的吗?”
“我瞧见了,确实是个瞎子,但长得甚是俊美,比之前咱们三当家带回来的那些个男人都要好看。”
“难怪,三当家这么迫不及待,直接把那人带到了后山的温泉池子,这是要和那男人玩鸳鸯戏水啊!”
……
鸳鸯戏水?
这白蛟龙不愧是渣女海后,玩得可真花!
云茯得到了有用的信息后,在心底吐槽了两句,就赶往后山,去找那温泉池子。
——
后山,露天的温泉池子里。
戚寒洲赤裸着上身,露出薄薄的线条流畅的肌肉,凌乱的黑发被水汽给弄湿了,披在肩头。
俊眉紧紧地拧着,脸色绯红,那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和脖颈。
那近乎完美的俊眉五官,在温热的雾气下,更有那种下凡谪仙的味道了。
此时,脖颈处和双手的手腕,都被铁链拴着,他正在努力地挣扎着。
像只被逼到了绝境的困兽。
“放开我!”
戚寒洲嗓音微微沙哑,带着被打磨过的颗粒感,隐约包夹着怒火。
而他的正对面,白蛟龙一身薄薄的小衣,也已经被池水浸透了,眼神近乎狂热地盯着眼前的男人,润了润唇瓣。
“戚小将军,咱们好久不见!”
“什么好久不见,我不认识你。”
“你自然是不认识我,可我认识你啊!咱们大盛的战神将军,将军府的三少爷,盛京一众贵女心中的如意郎君。”
白蛟龙抬手,那胳膊如水蛇一般划过戚寒洲的胸膛,做了个撩拔的动作。
声音越发地娇媚了。
“三年前,我曾在这黑沙江上,见过你一面,那一面之后,便对你念念不忘,找了几个替身,可替身终归是替身,又怎么配和你比呢。”
戚寒洲被她触碰到皮肤,难掩恶心,脸色难看到了极致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我,当然是想和你做快乐的事啊!”白蛟龙摇晃着腰肢,慢慢贴近了过去,冲着他吹气。
“快乐?你的靠近,只会让我觉得恶心!别碰我,我不喜欢脏东西!”戚寒洲声音冷硬,满满全是嫌弃和厌恶。
白蛟龙被他这么嫌弃,面上也有些难看。
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呵,你嫌我脏?莫非,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,受众人追捧着的战神将军呢?戚寒洲,你怎么还没认清现实呢?你照照镜子吧!”
“哦,我忘了,你这会儿是个瞎子,就算是照镜子,也看不见啊!哈哈哈哈!”
“瞎子,废物,就别装什么清高了!你是流放的犯人,我是水匪,咱们也算是绝配了。”
……
白蛟龙是真喜欢他这张脸,还有他这一身矜贵的气质。
否则,也不会这般急不可待地把人带过来。
说着,那手指又轻轻地抚上了戚寒洲的脸。
“戚小将军这唇,长得可真好看,就是不知道吻起来,是什么滋味,我好想试一试。”
“放心,待会儿,你会主动缠着我做快乐的事。”
——
云茯一路找过来,刚好就看到了这一幕。
那火爆的小脾气,一下子就爆发了。
像个被点着的小炮仗,冲了过去。
“谁特么的让你把他放水里了!你知不知道,他身上这伤用了我多少药,才养成这样的!”
白蛟龙被她从背后扯住头发,直接按进了水里,猛地呛了好几口水。
云茯随手把她丢开,过去替戚寒洲扯断了手上的锁链,刚想去掰开他脖子上的枷锁。
就被他用力推开了:“你又是谁?别碰我!滚开!”
戚寒洲看不见,只能感觉到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,也没听清楚云茯之前说的那些话。
“戚寒洲!是我,云茯!”云茯忘了自己开了变声器了,立即对他报出了自己的身份。
“云茯?你是云茯?可你这声音……”戚寒洲在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时,之前糟糕透顶的心情,好像也没那么差了。
可这声音,听着并不对。
“不是我,还能有谁这大晚上有觉不睡,来这水匪窝里救你!至于这声音,口技罢了。”云茯解释道。
她这语气一出,戚寒洲就可以确定是她没错了。
乖乖的不再挣扎,任由云茯凑到他身边,贴着他的胸膛,替他掰开了脖子上的锁链。
那股熟悉的带着淡淡药香和女子幽香的气息,传入了戚寒洲的鼻息。
只是这味道,好似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更加强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