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宴和凡莺就要结婚了……
岑昭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刺到了。
她拿着酒杯,直接到露台去透气。
独自一人喝了些闷酒,没想到凡莺从身后走来,面容得意:“你输了。”
岑昭将剩余的酒一口闷了:“我本来就没想着跟你争。”
凡莺笑着:“我看你是死鸭子嘴硬,心里难受得要死,表面还装得云淡风轻。”
岑昭的面色冷了,不想再去理凡莺。
谁知凡莺居然抓住她胳膊:“陈同志,你不会再去找时恒的,对吧?”
岑昭冷冷看着凡莺:“他是你丈夫,我就不会再去跟他接触。”
说完,她转身离开。
可是背后,凡莺却露出蛇蝎美人的笑容:“但我还是不会放过你的,岑昭。”
……
岑昭走回会场,季宴还在应酬。
他被一堆人包围着,像是被世人捧着的神明。
岑昭将头转到一边,谁知居然看到了何快。
他面容青涩,像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场合。
他见到岑昭,一下子高兴地跑过来:“如云姐?”
岑昭略微惊讶:“你怎么会在这?”
何快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:“我有亲戚在海市,他说让我见见世面。”
岑昭叹气:“那恐怕是为难你了,在这也没一个熟人的。”
何快紧紧抓住岑昭的手,他的眼睛亮亮的:“我这不是看到你了吗,如云姐。”
此时,季宴走过来。
他看向岑昭:“我有事要找你谈。”
但是凡莺也一下子走来走来,挽住季宴的胳膊:“时恒,你可不许跟别的女人单独说话哦。”
季宴神色冷漠:“工作。”
凡莺这才不情愿地噘嘴,然后松开手。
何快想挽留,但最后喉结动了动,终究是什么都没说。
季宴带着岑昭到了会场角落,他开口道:“政策会逐渐放开,你的生意不用担心。”
岑昭点头,心中却很是苦涩。
原来真的只是谈工作。
但她面上还是如常:“我开了不少工厂,批手续的时候都很顺利。”
季宴的眸子动了动。
岑昭看着他:“是你在帮我?”
季宴的神色很认真:“岑昭,你要相信,我现在只……”
岑昭又捂起头:“你都快结婚了,还是别跟我说这些了。”
她转身,又走到外国人堆里,继续应酬。
而何快则是像小狗一样凑过去,热情地和岑昭聊天。
看着这一幕的季宴,手紧紧攥起来。
……
宴会结束,岑昭离开酒店。
外面,季宴的母亲凡俪靠在车边,正抽着烟。
她看到岑昭,脸上满是胜利者的姿态:“我说过,我不会让你这个村妇接近我儿子。”
风吹动着岑昭的发丝:“嗯。”
可是下一秒,凡俪却笑得更加恶毒:“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?我会让你的生意也一败涂地!”
凡俪身后的车里,摇下的车窗后,是李书的脸。
他扬着嘴角,脸上是即将报复得逞的笑容:“岑昭,没了季宴庇护你,你还能狂妄到什么时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