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青容哥哥,若是我这次能成功,你就是我的大恩人。”华嬗听得一阵惊呼,心内无比激动,眼眸亮晶晶的。
摄政王被这眼神看的心内乱了一拍,手指下意识的摸上了她的秀发,喃喃道,“若是你能成为我的王妃,那该有多好。”
此话一出,两人神色都是一僵。
两心相悦,却是隔着天涯,这是最痛苦事情吧。
次日,皇宫的早朝,文武百官正低声议论,对西南瘟疫的事情束手无策。
皇帝听得头疼,便让太监问他们谁愿意去西南安抚百姓。
“臣愿意为陛下分忧。”左相殷溯站了出来。
殷溯这些年为皇都做了不少的事情,很得陛下喜爱,皇帝有些心疼他去西南,“可是西南一带十分凶险,还有蛮夷之人暴起,左相大人可想清楚了?”
“陛下若是忧心臣的安危,可让摄政王与我一起,他武功盖世,那些蛮夷听到他的名声都吓破胆了。”殷溯深沉的眸子里闪过一深意。
去西南攒民声,平战乱,摄政王应当不会拒绝吧。
西南远离朝都,是最好的刺杀机会,摄政王要是在那里死了,那谁也不会想到与他有关。
最后,在皇帝的要求下,摄政王和殷溯一起去往西南。
殷溯挑了数十名医术好的太医,准备一起带往西南。
而一封书信,也送到了华裳阁内。
玉娘展开信封,将上面的内容念了出来。
华嬗闻言后,语气不平不淡,似乎早有预料,“他要带我去西南,一是看中我的医术,而是为了刺杀摄政王。”
手指捻着香炉的盖子,华嬗将香料放入炉内,盖上印着貔貅模样的盖子,将香炉放在鼻尖嗅着,绝美的面容上露出一丝满意。
“主子好似很开心?”玉娘看她极少会露出餍足的神情。
“玉娘,这次,或许我再也不用回流云屋了。”只要将事情按计划进行,华嬗便可以永远的离开皇都,逍遥自在。
玉娘暗暗一惊,难道华嬗已经有了主子不知道的计划?
这些年她将她的仇恨看在眼里,也心疼这个镇远侯府的大小姐落得这般境地。她早就将她当成姐姐来看待,虽然得知她心不向着主子,但这话玉娘是万万不会与殷溯说的。
左相的队伍,很快从京城出发。
长长的队伍,从左相府一直蜿蜒到了城门,华嬗坐在其中一辆马车上,掀开帘子,却恰好看到镇远侯府。
破败的镇远侯府在经久维修的情况下,显得尤为凄凉,破败的门匾松垮的门上,门前两株杨柳正打着焉了的柳条,仿佛就随着镇远侯府的破败而消亡。
“让人将这两株柳树照看好,在我回来之前,不得死了。”华嬗拿出一锭银子,交给马车下的玉娘。
与此同时,为了鼓励民间医师,陛下下了一道圣旨,凡是制作出解药的人,不论身份,赏千金,陛下还可以应允他的要求。
马车行了十来天,终于在一个寂静的黄昏到达了西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