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美人儿,我看到你都要流鼻血啦,更不用说那些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了,真是便宜死阿循那小子了。”
慕循仪大声取笑,她早已忘记景年之前找她帮忙的事,周围的豪门千金用不屑的眼神打量景年。
惊艳她的美貌又鄙视她用身体勾引慕循礼。
景年难堪地笑一笑,手枕着下巴趴在一张躺椅上。
高温蒸腾,身体敷了一层薄薄的汗,脸色艳若桃李。
慕循仪和圈子里的姐妹聊下午茶,聊限量版的包和鞋子,聊出国去哪里玩,景年听得并不感兴趣。
直到一个单眼皮,鼻子扁扁的女孩对慕循仪说,
“你脖子上挂的翡翠,从来没见你取下来过,游泳时带,现在还带着,是不是你crush送你的呀,你这么珍惜?”
慕循仪微抬下巴,像个高傲的公主,“肤浅。”
被斥的女孩不觉得尴尬,还在陪笑。
“这是我妈给我求来的,我妈说我小时候总生病,爷爷一辈子跟党走的人,却为我请了一位得道高僧给我算命,高僧说我出生命太贵,会遭小鬼惦记,要到国寺请一尊佛来压小鬼,我爸和我妈都怕对方心不够虔诚,都去国寺给我请佛了,3000多个台阶,他俩是是一步一步跪着走完的,为我请来2座寺庙开过光的佛像。”
慕循仪总结,“这辈子不会有哪个男人比我爸妈对我更好了。”
景年闭着眼睛静静在听,她想起阮玉溪也曾送给自己一条链接,在她试戴项链的时候,将一串成色不好的珍珠项链挂在了自己脖子上,
欣赏地说道,“我们年年的脖子像天鹅一样,以后戴项链肯定好看,比所有人都漂亮。”
景年心中涌出酸涩,眼睛发热发胀,她紧紧闭着眼睛,有水珠慢慢从眼角溢出来。
她趴着慢慢睡着了。
慕循仪被众人簇拥着去了下一个游玩室,景年一个人在桑拿房里睡觉。
慕循礼过来,景年睡得正甜,笔直修长的腿露在外面,粉嫩的脚趾圆圆的,胖嘟嘟的,可爱的不行。
景年呓语,慕循礼凑近了听,只听到了模糊的音节,“妈……妈妈……”
闭着眼睛,湿意沾在睫毛上,浓密纤长,美得心悸,也美得脆弱。
慕循礼的心尖像被人狠狠捏了一下,爱意在心口激荡,弯腰抱起景年。
才碰到膝关节,景年被吓得一抖,惊醒过来,如星河荡漾在眼里。
慕循礼轻声,“回去睡吧,小乖。”
“嗯”景点应声。
景年要去换衣服,慕循礼却等不及,脱了外套披在景年身上,牵手往楼上走去。
此时的外面已经空无一人,大家要不转战室内玩游戏,要不转战室内和人玩游戏!
房间在顶层三楼,慕循礼没有耐心等电梯,走到一楼转弯处,隐约听到意味不明的声音。
“嗯……薛少,我们去房间,就在旁边……”
“这里你不喜欢吗?”
景年明显听见了,她紧紧贴着慕循礼,揪着他的衣角,慕循礼改搂住景年的肩,脚步不停往上走。
二楼消防通道,外面过道的灯光透过门缝,照过来一束细细的光线,有一男一女......
幸好彼此的声贝都不高,没有触动感应灯,避免了光天白日相见的尴尬。
听到脚步声,女人将头紧紧埋进墙里,男人肆无忌惮,甚至扭头打量景年在昏暗里白得发光的腿。
景年感觉自己的腿被什么黏住了,贴慕循礼走的更近了。
慕循礼冷冷瞥了男人一眼,单手抱起景年,将她藏于身前,继续往3楼走去。
景年双手搂住慕循礼脖子,透出肩膀抬头看了一眼那男人。
两人的视线短暂地对在了一起。
野狗垂涎,眼里闪着绿光。猥琐至极!
景年赶紧埋头躲进慕循礼胸前。
一进入房间,连灯都来不及开,黑暗里,慕循礼双手抱住景年,抵在门上,错脸拥吻。
……
半途停下来,慕循礼恶趣味地引诱。
“宝宝,叫哥哥。”
景年无意识跟着开口,声音又细又软又勾人。“哥哥……”
“叫循礼哥哥。”
“循礼哥哥……”
乖得慕循礼简直要发疯。
……
景年认真扮演她的角色,醒后努力收敛自我厌恶的情绪。
海浪有节奏地拍击船舱,海鸥的叫声清澈嘹亮,透出紧闭的窗帘,也能想象外面是艳阳的好天气。
景年闭着眼睛,呼吸平稳,慕循礼却像知道她醒了一样。将景年搂进怀里,睡意朦胧开口。
“小乖,再陪我睡一会儿,待会带你去玩。”
说到玩,景年生气了,小猫一样在慕循礼腰上挠了一爪子,只摸到滑溜溜,硬邦邦的肌肉。
景年不动声色将手伸回来,在床单上使劲摩擦,嘴里说个不停。
“你是属狗的吗?哪里都要留下你的痕迹,你看我身上,我只能穿长袖长裤出门。”
慕循礼抓住景年的手指细细亲吻,“带你去冲浪,穿长裤也可以。”
“现在是3月份,我怕冷。”
“现在航行到s市,温度有20多度了,不冷。”
景年毫不遮掩,“我从来没有玩过,我不会。”
慕循礼还闭着眼睛,一脸餍足地笑,“我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