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夏期许
简介:她就算是不懂得医学,都能看的出来这手法很是专业,包扎的很是完美,和男人说的一样,血确实止住了。不错,确实可以不用去医院了,省下了不少的医药费。真看不出来这男人就算是失忆了,肌肉记忆还能记得这么的牢靠呢。但是当看完伤,夏期许却愣在原地半天都没有给他合上衣衫,只见她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在男人大敞的衣襟里……半晌后,开始感叹道:看不出来啊,这男人还是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的啊,整整有八块腹肌,线条流畅,黄金倒三角,啧啧啧,这身材,这样貌,等他伤好了可以去兼职做男模了,一晚上还不得过万啊!
家里养着五个孩子外加一个躺床上半死不活的废物,她还得装修房子,孩子再大点还得上学……
这都是钱啊!
虽说她名义上是章家的小姐,但是却只是空有名头而已,想要在章家扣钱,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所以当务之急,就是她得靠自己,想法子赚钱才行。
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夏期许翻出自己在监狱里带出来的包,拿出里面的工具,开始在自己的脸上易容……
不到五分钟的时候,原本她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就变成了一张剑眉星目的男人模样。
之前在监狱的时候,连教她易容的三师父都说,她的易容技术,是学的所有技术里最好的。
紧接着她随意的换了一身行头,踩上一双内增高,这下彻底的变成了一个相貌堂堂的七尺男儿!
除非是有透视眼,否则绝对看不出来她是一个女的。
夏期许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,趁着夜色转身走出房间。
就在她要跨上机车的前一刻,想了想,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去了一趟那男人的房间,虽说这人之前一直说自己上药了,伤口没有问题了,但是她还是有些心慌。
那么深的伤口,光靠自己上药怎么能行啊,可别到最后真的失血过多死在她家里了。
虽说二师父教她杀人了,但是却没有教她怎么处理尸体啊!
她可不想大仇未报,就又得再进一趟监狱。
……
夏期许走进男人房间的时候,男人已经睡熟了,密闭的空间里可以听到他平稳规律的呼吸声。
她小心走到床边,借着月色小心的撩开他身上盖着的薄被,又掀开他的衣衫,瞬间,被包扎的井井有条的纱布映入眼帘。
她就算是不懂得医学,都能看的出来这手法很是专业,包扎的很是完美,和男人说的一样,血确实止住了。
不错,确实可以不用去医院了,省下了不少的医药费。
真看不出来这男人就算是失忆了,肌肉记忆还能记得这么的牢靠呢。
但是当看完伤,夏期许却愣在原地半天都没有给他合上衣衫,只见她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在男人大敞的衣襟里……
半晌后,开始感叹道:看不出来啊,这男人还是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的啊,整整有八块腹肌,线条流畅,黄金倒三角,啧啧啧,这身材,这样貌,等他伤好了可以去兼职做男模了,一晚上还不得过万啊!
但是可惜了,这么好的身材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就算是好了估计也得留疤,这要是去做男模,还不得吓死那群富婆姐姐啊,到时候还得赔钱就尴尬了。
话说回来,他这是得罪了什么仇家啊,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全是伤口,擦伤枪伤,大的小的几乎覆盖了整个身子,也就幸好脸被保护的很好,没有一丝伤痕。
不过,转念一想,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奇的,这男人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人,有钱人有仇家很正常,就算是没有仇家,自家因为那点破家产就内斗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。
比如……章家。
一想到这里,夏期许眼底就明晃晃的闪过一抹的杀念,浑身上下散发着刺骨的寒意。
呵,因为想要拿到她妈妈留下来的那些珠宝,就不惜联合继母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进牢里,有的时候,人都比不上畜生通人性!
不过,无所谓了,她现在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任人摆布的夏期许了,她已经成长到可以撑起来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了。
章梨陷害她入狱,章建国和刘玉英间接害死妈妈……
这一笔笔账,她都牢牢的记在心里,以后日子还长,她让他们所有人,血债血偿!
就在她站起身,准备离开的时候,突然,一只大手紧紧的攥住了她的手腕。
夏期许被吓了一跳,以为是自己吵醒男人了,赶紧解释,“你别误会啊,我不是故意来你房间的,我是不知道你伤口到底怎么样了,过来看看,免得你真的失血过多死在我家就真的不好了……”
男人没有说话。
借着窗户外透进来的月光,夏期许看到床上的男人紧闭着眼睛,似乎还在熟睡中,并没有醒。
夏期许松了口气,但是当她小心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腕的时候,男人紧攥着她的力气却大了几分,甚至还在梦中呢喃道:“别走……别走……求求你,别走……”
他的力气很大,夏期许用尽了力气也没有挣脱开分毫。
就在她考虑要不要直接一个反手钳制的时候,突然她身体一轻,等反应过来的时候,整个人就已经被带入到了一个满是冷冽味道,还夹杂着淡淡血腥味的怀抱里,紧紧拥住。
“别走……”
他的整张脸埋在了她的颈窝处,呢喃的声音却充满了破碎感,听的人心尖一颤,和他白天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夏期许眨了眨眼,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铁柱这是……梦到自己的老相好了?
殷权宴此时确实做梦了,但是梦见的却不是自己的相好,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……
是四年前的那个女人!
一见到她,他整个人像是发疯一样,不受控制的沉沦在她身上,即便她在痛哭和尖叫,但是那声音就像是兴奋剂一样,让他变得更加激动了起来。
满屋子都是那股香味,不是刺鼻的香水味,也不是廉价的洗衣液的味道,而是一股说不出来的,纯天然的香味,像是在女人的体内慢慢散发出来的一样。
她就是他的药,只要是见到她,哪怕仅仅是在梦里,他都觉得安逸很多,被妄想综合征折磨的神经也能短暂的得到安抚。
可是女人却不这么觉得,她眼眶红红的,像是只受伤的兔子一样,抽抽搭搭的抱着自己的身子就要离开,不管他如何挽留,她都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