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一声巨响,风雨从被风吹开的窗户口冲了进来。
沈金渔连忙下床去关窗户,冰冷的雨点打在她脸上:“嘶,好冷!”
双手握住窗户边,正要将窗关上。
“哗啦啦!”一个巨型闪电劈了下来,也不知道劈在哪里,反正是很近的地方,把沈金渔吓个半死。
将窗户关上的一瞬间,她瞥到下面的院子里,有个身穿古装看不清面容的女人,抻着一把油纸伞定定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“啊......”
尖叫声被雷声淹没,但隔壁的程煜洋还是听见了。
“砰!”一声房门被打开,只见沈金渔浑身湿透地坐靠在窗户底下,整个人不停地发着抖。
程煜洋迅速朝她跑了过去,先关上飘雨的窗户,然后蹲下身子将人抱了起来放到床上。
“怎么了?”
沈金渔抖着手,指着窗户:“楼下有!”
“有什么?”
“阿飘!”
“阿飘?”,程煜洋直接懵了。
他站起身,快步走到窗户边,打开了刚才飘雨的那个窗户,往楼下院子里望去,什么都没有啊。
阿飘什么的都是无稽之谈,正当他以为是沈金渔看走眼的时候,一道闪电再次劈下,一道淡绿色的身影一闪而过。
妈的,他也看到了!
他条件反射地将窗户关上,一想不对,连忙冲出房门往楼下跑去。
没一会儿,肖红绫就过来了,看着被吓傻了的沈金渔,连忙从她的行李箱里翻出干净的衣服,替人换上,这样湿漉漉的要冻感冒的。
“沈小姐别害怕,家里可能进小偷了。”
听到是小偷,沈金渔才慢慢抬起了头:“是小偷吗?”
肖红绫点了点头:“煜洋和他爸已经找人去搜了。”
隔日,程煜洋反复地翻看了昨晚的监控,那个时间段院子里根本就没有人,但是沈金渔看到了,他也看到了,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?
他走到隔壁,肖红绫还在客房里照顾着,只见沈金渔的身上起了不少疹子。
“她怎么回事?”
“吓出来的。”,肖红绫答道。
他要核对一个事:“昨晚,你看到的那个人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,你还记得吗?”
沈金渔点了点头:“淡绿色的古装,抻着一把油纸伞,看身段应该是个女人。”
肖红绫惊道:“淡绿色古装的女人?”
她抬起头和自家儿子对视了一眼,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噤了声。
肖红绫转头,对着背靠在床头的沈金渔说道:“沈小姐,你昨晚一晚上没休息好,现在先休息一下,我们都在隔壁房间里。”
折腾了那么久,沈金渔确实累了,她轻轻点了点头躺了下去。
随后,母子两人一起去了隔壁房间,肖红绫立马道:“淡绿色古装的女人,还抻着一把油纸伞,那不是咱家的祖宗奶奶吗?”
听到这话,程煜洋忍不住笑出了声:“妈,你这话就好笑了,怎么可能是祖宗奶奶。”
他祭拜祖先是因为尊重,感谢祖宗的传承,可不是为了这些神神叨叨。
“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他不是科学家,对自然界的一些东西是真不太了解,但如果说那是祖宗奶奶,就有点太扯了。
“煜洋,待会你就去祠堂一趟,给祖宗奶奶上个香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没过多久,程煜洋就回来了,点不着,连根香都点不着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?
由于身上出了不少疹子,所以沈金渔也不敢往外走,也暂时留在了程家,晚上的时候也是肖红绫陪着睡的。
村上的一户人家办满月酒,程煜洋一家都去吃席了,只留沈金渔一个人在家,肖红绫也只回来给人送了两次饭。
“阿姨,今晚我一个人睡吧,您不用陪我了。”
“沈小姐,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?”
沈金渔点了点头:“嗯,可以的。”
她身上的疹子,都已经消退了。
沈金渔没出过程家的门,以至于村里人谁也不知道,这几天族长家还藏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。
满月正席的时候,程煜洋被主家请上了主桌,主家更是拿出了藏了好久的鹿鞭酒招待大家。
“这鹿鞭酒是个好东西啊!”,有妻室的男人们纷纷赞着。
看着自己杯中的酒液,程煜洋是怎么也下不去口,这几日本就燥热不已,这杯酒下去真的会要他命的。
有人招呼:“小叔公,来,喝酒!”
无奈,程煜洋只能执起酒杯,与人碰了碰。
大家正在兴头上,根本就不管程煜洋这个大龄未婚长辈的“死活”。
算了,不就是多洗几回冷水澡的事嘛!
果然,躺在床上的程煜洋浑身滚烫,他感觉自己马上要炸了,这特么怎么跟吃了药似的。
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,进了卫生间,冷水淋上身的那一刻终于舒坦了一些,等到那份燥意稍稍降下来点后,他才裹上条浴巾出了卫生间的门。
他想再这么来几次,估计他都要萎了。
隔壁的沈金渔也不好过,睡梦中的她不断地摇着头,她梦见那个抻油纸伞的古装女人,推开了她的房门,一步一步地朝着她的床走了过来。
“啊!”
猛地惊醒,她的背上全是冷汗。
黏黏糊糊的特别不舒服,拿起肖红绫给她洗干净的睡衣,进了卫生间。
温热的流水冲到身上,终于冲去了她一身的寒意,直到身子舒坦了,她才出了卫生间的门。
刚想回到床上继续睡觉。
“砰!”
那扇窗户又被一股怪风给吹开了,一股子寒意从沈金渔的脚底心升起。
“砰!”
程煜洋的房门被人暴力推开,一个身影快速地窜上了他的床,躲进了他的被窝。
艹,他的手还放在那个部分,正在紧要关头,而且被子底下的他身无寸缕。
好半晌,沈金渔满脸通红地从被子里钻出来,对上了程煜洋那双充血的眼睛。
好吧,她打扰到他的好事了,正当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,他伸手将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,然后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。
完了,她自投狼窝了!
“程,程煜洋,你,你放开我!”
他压低身子,性感低沉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:“愿意接受我吗?嗯~”
这样的绝品男色啊,叫她怎么受得了啊!
脑子一片浆糊,稀里糊涂。
“好疼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