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薛邶
简介:岑曦没有顾别人,只是看着地上的李光辉,在他睁开眼的瞬间看他心底的想法,等那双眸子出现了畏惧的神情,她终于停下了,晃了晃手脚,第一次用这具身子打架,还有些弱,得加快锻炼把身子练起来。“岑知青你怎么能打人呢!”不少村里人都赶过来查看李光辉的情况,然后指责岑曦。“我总不能站着让他打吧,他技不如人,还好意思怪我。”岑曦浑不在意道。“那你也不能打得这么狠。”“嘿,我已经手下留情了,二百五的大野猪我都敢直接插爆了它的脑袋,这个人他没有野猪壮吧,你瞧,你瞧,他还能站起来呢。”岑曦看着在村里人搀扶下能勉强起身的李光辉一副
下午打猪草的知青人员壮大了,陆乐乐和余玲玲也被安排去打猪草了,陆乐乐走得孙红英表姨的路子,余玲玲则是因为老知青本就有工分,他们能有相对选择权。
人多了,就分散开去,陆乐乐挽着孙红英在前头欢喜走着,专门挑矮丛走为了找野鸡蛋;岑曦目的是为了顺便找草药就往背阴处去,余玲玲紧跟着岑曦,自从岑曦展示了大力士的能力就格外想亲近她。
下午岑曦看到的草药多是普通的,不过她也挑选了几样放到药田玉内,猪草又打了两背篓,算是不错的收获了。
等她们下山的时候,日头还没西斜,但上山的人都陆陆续续下来了。
岑曦和余玲玲背着一个背篓,提着一个背篓,跟着稀拉的人流从兰山下来,山下田里一些村里人也结束了一天的劳作,背着农具去打谷场归还。
“哟,这不是余知青嘛。”
岑曦发现余玲玲整个人顿住了,然后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,脸色发白,但强忍着不后退一步。
余玲玲没有回头,岑曦倒是回头看去了,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壮硕男人正从边上的田埂走上来,蓝色的粗布衣裤,裤腿还挽起到小腿,嘴里叼着一根杂草,一张还算周正的脸上满是嘲意。
他的身后跟着一个高瘦的女子,颧骨凸起,两颊削瘦,一双眼眸低垂,身上灰色的衣服几乎挂不住,瘦的有些脱相,但她却背着两把锄头。
壮硕男人在看到岑曦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惊艳,不着调地吹了声口哨,“咻——这位一定是新来的知青了,长得可真好看,如果知道会来这么好看的,我急着娶什么婆娘。”
“岑知青你先回知青点,我等会儿就来。”余玲玲动了,伸手推搡岑曦让她快走,脸上急得像是要哭了一样。
“余知青,你这就不地道了,不仅爱管我跟小麦的家里事,还要管新知青的事。”
小麦?夏小麦!
岑曦知道眼前的两人是谁了,应该就是从大樟树下听来的老知青夏小麦和她嫁的男人李光辉,那个会计李光明的哥哥,这般瞧着虽然身形有差,但那张脸有两三分相像。
“啪!”
“咚——”
突然传来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,然后是人倒地的沉闷声。
岑曦和余玲玲两人回头的时候,李光辉还保持着挥完巴掌的动作,地上夏小麦半边脸上明显的五指印,人也蜷缩起来发着抖。
“晦气!”李光辉呸了声,然后抬脚就冲着地上的夏小麦踢了过去,一连踹了两下。
余玲玲红着眼直接冲了过去挡在了夏小麦的身前。
“哟,余知青又要帮着我这婆娘挨打了,你这人虽然长得丑,但还是蛮心善的。”李光辉“嘿嘿”笑了起来,一脚直接朝着余玲玲的肩头踹去。
余玲玲害怕得闭起了眼,但本该降临的疼痛迟迟没有落下,周围人还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,余玲玲慢慢睁开眼睛。
只见一只纤细的腿横亘在自己身前,那穿着破洞黑色布鞋的脚直接阻挡下了李光辉踹过来的腿。
岑曦稍稍使了点力,直接踹飞了李光辉的腿,他整个人单脚站立原地旋转了一周半才踉跄停下。
“谁给你的胆敢打我们知青点的人。”岑曦嘴角一勾冷笑着。
“没想到来了个有胆量的。”李光辉微微黑了脸,人也狰狞了起来,“你这贱人也想替她们挨打!”
“替你大爷。”岑曦右脚踏地发力,左脚高高扬起,空中半旋身一脚踢向李光辉,李光辉出手阻挡,但整个人依旧被踹得离地,斜着飞出去,倒回了田埂上。
“呼——”
周围看热闹的村里人不少都变了脸色,他们不少人没有亲眼见过岑曦打野猪下山的场景,只以为有几分蛮力,但今日对付李光辉的这几下一看就是有些底子的,知青点来了个硬茬呀。
李光辉被一个女的踢飞,被下了脸子,狠厉起身,右手挥拳朝着岑曦冲了过来。
侧身躲开,岑曦一记右勾拳直接朝着李光辉的下巴由下往上挥去,把人再次揍翻在地。
李光辉捂着下巴痛吟出声,一时之间起不了身,但一双眼眸底下的毒辣越发明显。
“啧。”岑曦看着这人一下子散发出了杀意,对于这种狠辣不知悔改的,死是最好的结局,不然以后总会有人在暗地里盯着,这让人多不爽。
可这个年代不能杀人,会犯法,真让人苦恼。
岑曦看着对方颤巍巍站起身,决定了,一脚直接踹在对方的肚子上,把人踹弯了腰,紧接着又是出拳又是出脚的把人狠狠揍了一顿。
既然杀不了,那就打到他怕为止吧。
“别打了,别打了。”
场面局势一边倒,李光辉被岑曦揍得毫无还手之力,这个人蜷缩在地上护着头,在岑曦一脚一脚的狠踹下发出痛呼,周围看热闹的人忙上前拉架。
岑曦没有顾别人,只是看着地上的李光辉,在他睁开眼的瞬间看他心底的想法,等那双眸子出现了畏惧的神情,她终于停下了,晃了晃手脚,第一次用这具身子打架,还有些弱,得加快锻炼把身子练起来。
“岑知青你怎么能打人呢!”不少村里人都赶过来查看李光辉的情况,然后指责岑曦。
“我总不能站着让他打吧,他技不如人,还好意思怪我。”岑曦浑不在意道。
“那你也不能打得这么狠。”
“嘿,我已经手下留情了,二百五的大野猪我都敢直接插爆了它的脑袋,这个人他没有野猪壮吧,你瞧,你瞧,他还能站起来呢。”岑曦看着在村里人搀扶下能勉强起身的李光辉一副就是如此的神情。
“岑知青,人家李光辉跟她媳妇夏小麦夫妻俩的家事,你作为外人随意插手,还打人,我们得对你做出教育。”大队妇联主任刘兰赶过来紧皱着眉头道。
“刘主任啊。”岑曦凑近笑道,“你这刚来没看清始末,是李光辉同志要打我们知青,还想让我替她媳妇挨打。”
“刘主任还是对李光辉同志进行教育吧,现在女子能顶半边天,不是旧社会里三从四德,随意能被男人欺辱殴打,跟个归属摆件一样的了,归根究底来说是他这个人觉悟思想没有跟上时代啊。”